皇后冷哼一聲:“這些爛簍子的話,太醫都講過無數遍了。”
婉若面色微滯,連忙行禮:“臣婦醫術不精,實在是不敢太醫相提并論,皇后娘娘恕罪。”
“我看你的成心敷衍!”
江雪君尖銳的聲音忽然傳來,她大步走了進來,沖著皇后福了福身,又盯著許婉若。
“娘娘,這許氏像是故意推脫,民間傳她醫術極好,皇后娘娘如今頭疼,她倒是想要三兩句話打發了,太醫院的太醫來了還知道為娘娘施針止疼呢!”
皇后一聽這話,臉色瞬間變了:“許氏,你敢敷衍本宮?!”
婉若心中警覺,已然察覺出了不對勁,垂下眸子:“臣婦不敢。”
皇后是宣王的生母,按理說宣王如今重視謝羨予,不該對她如此發難,連江雪君都敢公然踩她的臉,必然是皇后授意。
她忽然猜到了什么,后背驚出了一身冷汗。
倘若她此時貿然給皇后施針,出了什么差池,她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?
陳清函連忙勸著:“母后,她一個民間大夫,未曾見過這樣的大場面,自然是不敢貿然給母后施針的,母后息怒。”
“你閉嘴!”皇后厲喝一聲。
陳清函都僵了一僵,皇后從來看重她穩妥識大體,第一次這樣公然駁斥她。
江雪君輕蔑的看一眼陳清函,眼里有了得意之色。
如今她幫宣王做成此事,往后便是宣王奪嫡最大的功臣,來日別說什么卓側妃,便是陳清函,她也不放在眼里!
皇后指著許婉若怒斥:“你好大的膽子,故意推拒,是根本沒把本宮放眼里是不是?”
婉若跪在了地上:“臣婦不敢,臣婦只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雪君直接沖上去揚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:“放肆!皇后娘娘的話你都跟駁斥,當真是無法無天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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