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靜的不正常。
謝羨予掐她的臉:“你倒是懂得多。”
她哪里是懂得多?她是受的罪多。
她皺眉:“疼。”
他動作一滯,立即松了手。
他明明沒用力。
可現在他也顧不得多想,這些日子聽她喊的最多的話就是“疼”,每次換藥都是折磨,一聽她喊疼他現在心臟都刺痛。
“現在發落他還早,宣王那邊還未徹底整死,留著還有點用處,況且,我發落他能給他什么下場?最多也就是逐出家門,父親不會下狠手的。”
而莊姨娘又是母親的陪嫁丫鬟,到時候要求情,沒準還就讓他輕輕揭過了。
但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?
婉若險些被打死,這個罪,誰都別想逃得過!
婉若已經轉身回屋里,去換一身輕便的衣裙:“宣王都已經這樣了,還能有機會翻身?”
他跟著她走進了里間,看到她脫下了厚重的斗篷,解開了腰間的束腰,纏繞在纖腰上的腰帶被抽掉,脫下了外衫,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寢衣。
她伸手去拿衣柜上層的衣裙,寢衣從滑落至小臂,露出了凝白的肌膚,她低下頭去拿別的,纖細的頸子白的晃眼。
他眸色晦暗了幾分,看著她難得這樣活蹦亂跳的,才忽然想起來,他已經數月未曾碰她了。
她忽然感覺到一道炙熱的視線落在她身后,她轉頭看過來。
他已經兩步走到了她的身后,將她抱在懷里,下巴埋在她的頸窩,溫熱的唇吻著她的頸子。
婉若愣了一下,他青天白日的又發什么瘋?
她掙了一下,他反而圈的更緊了些,大手從寢衣的衣擺下面探進去,觸及她腰間細膩的肌膚,呼吸都粗重了許多。
“婉婉。”他聲音微啞,已然情動。
婉若皺著眉:“疼。”
他動作頓了頓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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