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見他動搖,便已經(jīng)胸有成竹,人活一世,無非就是個貪字,拿捏一個小小縣令,還不是易如反掌?
皇后輕嗤一聲:“你且下去吧,明日,本宮自會派人告訴你該怎么做。”
“是。”
林晗僵著身子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,游魂一樣的走出去。
等林晗出去了,皇后的眼神才陰狠了起來。
“娘娘,您當(dāng)真只想讓謝大人顏面盡失?”芍藥問。
皇后嗤笑:“只是顏面盡失?那可沒什么意思,這林晗是冒死赴京前來報瘟疫災(zāi)情的官員,明日若是他死在謝羨予的手里,或是被謝羨予重傷,你說,陛下會認為,這青州瘟疫是誰瞞住不報的?又是誰,欺上瞞下,膽大包天的敢在天子眼前殺報信的官員?”
芍藥連聲贊道:“娘娘好計謀!”
皇后笑的陰損,青州的災(zāi)情,自然是她讓人壓下去的,宣王本就身陷囹圄,倘若陛下得知宣王治理青州不力,賑災(zāi)的銀子也沒有撥到,那就是罪加一等。
倒不如將這罪過,加到謝羨予的頭上。
齊王不足為懼,他身后唯一的勢力就是謝羨予,只要謝羨予倒了,齊王也算不得什么。
“謝羨予對那個許氏在意的很,竟還能親自去青州搶婚回來,若是他知道她和那林晗還藕斷絲連,怎可能讓林晗活命?怕是怒火攻心,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!”
適時,自然也是正合皇后心意。
次日清晨,號角聲響起,圍獵正式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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