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秀珠和定安侯府的小侯爺定了親,今日她及笄里,定安侯府定是要來道賀的。
她的未婚夫,孟淮川自然也得來。
定安侯夫人笑呵呵的走進來,孟淮川跟在后面,大夫人連忙寒暄著:“侯夫人來了。”
“是啊,今日秀珠及笄,我也備了一份厚禮。”
兩人熱絡的說著話,謝秀珠和孟淮川大眼瞪小眼,然后各自不服氣的轉(zhuǎn)開頭。
侯夫人又看向婉若,賠罪道:“上次祝嘉貪功冒進,險些害了少夫人,我心里也十分過意不去,本想帶她來賠罪,又怕壞了今日這樣的大喜日子。”
婉若客氣的笑笑:“所幸也沒出什么大事。”
兩家畢竟還是姻親,面子功夫還得做的。
侯夫人嘆了一聲:“她爹對侯爺有恩,我們也是驕縱著她,倒讓她有些浮躁了,這次險些闖下大禍,侯爺也很生氣,覺得她對人命兒戲,不堪當大任,如今也讓她交權(quán)了,安心在家待嫁。”
大夫人心里覺得活該,嘴上還是寬慰著:“這女兒家大了也是該嫁人的時候了,往后尋一門好親事,也另有一番天地也說不準。”
“哪兒這么容易。”
侯夫人搖頭嘆氣:“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,她這回得罪的人多,那數(shù)十個險些喪命的貴女出身也不凡,如今她想要在京中尋一門好親事,是難了。”
京中的豪門望族都是姻親關系,盤根錯節(jié),得罪了那十幾家,無異于得罪了整個京城名門,誰樂意娶她?
大夫人頓時警惕,侯夫人不會是想把她塞到謝家吧?她是萬萬不可能答應的!
侯夫人倒是也有自知之明,謝家現(xiàn)在沒退親都是看在侯爺?shù)拿孀由希膬焊业疟亲由夏樚徇@要求。
“如今只能想著往遠處低嫁,往后這命數(shù),還得看她自己造化吧。”
大夫人松了一口氣,又笑著寬慰:“侯夫人寬心吧,兒女的路總要自己走的。”
侯夫人正還想拉著孟淮川說一說和謝家的婚事,誰知一轉(zhuǎn)頭,發(fā)現(xiàn)他人都沒了。
孟淮川根本待不住,沒多大會兒就溜了,準備找個隱蔽點的地方睡一覺等著回家。
誰知才走出花廳,就被人叫住:“你給我站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