蓁蓁比麟兒更粘人,出生以來,幾乎得粘著婉若才愿意睡,因此他又饑一頓飽一頓的耗了一年。
如今好容易那小家伙能聽懂話了,忽悠兩句就能自己睡了,謝羨予才算是稍微安穩點。
婉若氣的不想理他,他便去咬她的耳垂,低聲呢喃著:“婉婉,婉婉。”
聲音繾綣,溫柔的像是要溺出水來。
婉若最受不住他這樣,憋的一肚子的氣都莫名其妙的消散了干凈,微微一顫,咬住唇瓣臉頰泛紅。
他唇角微勾,成婚幾年了,他還能拿捏不了她?
次日,婉若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來。
“少夫人醒了?”翠竹聽到動靜便帶著小丫鬟們端著洗漱的用具進來。
婉若渾身骨頭都像是被拆過一輪,嗓子都有些啞:“嗯。”
她接過小丫鬟送來的清茶潤了潤嗓子,才稍微好受點。
她只后悔昨晚上一時的意亂情迷,換來了他肆無忌憚的折騰,一想到就恨的咬牙。
她看一眼外頭的日頭:“什么時候了?”
“快正午了。”
“那怎么不叫我!”
婉若慌了一下,每日上午都有管事的婆子來回話,尤其最近四房那邊添丁,府中事兒多,少不得有人來找的。
翠竹笑著道:“爺說少夫人昨兒睡得晚,不讓叫呢,今兒上午有幾個管事婆子來,爺已經幫少夫人處置了。”
婉若目瞪口呆:“他處置的?”
這內宅里生孩子辦滿月酒之類的瑣事,他竟也能聽得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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