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之前,她的抑郁癥已經嚴重得日夜失眠。
想到這,她指尖不由緊握著手機,幾乎要把手機捏碎。
“讓你替嫁一個月,又不是讓你去死?為什么還你要欺負她成這樣子?難道就因為她是被領養的,擋了你的路嗎?”
“我都承諾過,只要你替嫁過去,那位死后,我就答應做你男朋友了,你還有什么不滿的?”冷承深咬著牙根問道。
可想而知,他似乎氣得連人淡如菊的人設都忘了。
“噗!”時夏被他的話氣笑了。
感覺這玩意,就如跳梁小丑一樣,真是給他臉了。
當初她為什么會看上他,差點當了舔狗,還被他這么爛的演技給騙了,心甘情愿被他洗腦。
“你笑什么?”冷承深氣得直跳腳。
時夏站起身,站在窗前欣賞著院內的花草,指尖還撩撥著窗前的盆栽。
“你算什么東西?會覺得我為了你甘愿替嫁?誰給你自信讓你認為我喜歡你?你現在騷擾到我了,懂嗎?”時夏冷聲說道。
“還想等著那位死后,你答應做我男朋友?你算哪根蒜啊?我現在好歹也是戰家少夫人,你算什么東西?”
“你是覺得我到時就算死了丈夫,也能拿到不少財產,你到時再貼過來跟我交往,把我的財產都吞掉,好讓你得好,我則人財兩空?”時夏低聲笑著問道。
一句話,氣得冷承深差點吐血。
“你在胡說什么?我是圖你錢的人嗎?時夏你太讓我失望了,你再這樣想我,我是不可能再考慮跟你在一起了。”他不禁威脅著說道。
他的話,挑起了時夏的興趣。
“那就真的太好了,麻煩你別再打電話騷擾我的!你不是要保護沈連初嗎?現在趕緊去跟她在一起啊,看人家會不會嫁給你吧,舔狗。”她嘲笑說道。
以沈連初這種白蓮花,想給所有男人一個家,怎么看得上他一個明星,說得難聽點,明星在豪門來說,就是戲子,完全沒地位的。
她怒懟得冷承深傻眼了。
以前時夏聽到他說話,立刻像舔狗一樣,他說一,她不敢說二!現在怎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他氣得胸口不斷起伏,最終還是強忍著怒火說:“時夏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“大可不必!像你這種娘娘腔,給我都不要!別再騷擾我了,否則我曝光你。”時夏冷聲說道,不等他說話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她看著手機上剛接電話時點的錄音,順手存到云端,還備份到郵箱上。
“嘶。”她悶哼一聲,揉搓著太陽穴。
想到前世的自己真是愚蠢到極點了,被這幾個玩意拿捏死死的,最后還斷送了性命。
“扣扣扣”這時,門被敲響,時夏斂起情緒,上前打開門。
只見一道高大身影站在門外,正是戰景凜本人。
此刻他站在門外,顯然已經洗過澡,換了身休閑的黑色居家服,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薄荷清香,那濃郁的血腥味已經被掩蓋住。
他一身清淡的站在她面前,低頭俯視著她。
“戰景凜?你找我有事?”時夏看到他,有些意外。
對上男人深邃的黑眸,看到他眼底的打量,她抬起下巴,沒半點膽怯的對上他的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