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北然護著沈連初,聽到大哥和二哥在說話,也連忙湊了過來。
“哥,她就是皮癢欠揍!打一頓就老實了,就算剛才那司機是戰(zhàn)家的人,那又怎樣?她剛替嫁過去,難道戰(zhàn)家還會替她出頭不成?”
“再說,戰(zhàn)家那位都快死了,誰還會管她?我們能把她認回家,已經(jīng)給她臉了,她還敢氣媽媽跟妹妹。”沈北然氣憤得很。
想到時夏剛堅決的眼神,他不禁打個寒戰(zhàn)。
以前她都是跪舔自己的,現(xiàn)在居然敢發(fā)脾氣了,讓他很沒面子。
“就算要收拾她,也不能是今天!那個司機萬一把事情傳出去,戰(zhàn)家那邊就算不追究,我們也落不到好。”沈知楠很理智的說道。
他畢竟是沈氏繼承人,掌管著沈氏很多業(yè)務,是個商人,自然看得較遠。
“哥!你的眼鏡都被她踩壞了,她怎么能打臉?大哥,痛不痛?我?guī)湍愦荡怠!鄙蜻B初聲音哽咽的說著。
她抽泣著蹲下身子,伸手去撿著剛被時夏踩壞的眼鏡。
指尖不小心,捏到碎片。
“啊,好痛。”她低聲輕呼著,縮回手時,指尖被扎出滴鮮血,艷紅的鮮血在指尖上滲出。
她淚水盈眶的抬頭,小嘴瞥了下,低聲說:“都怪我,是我不好!要是我嫁過去,姐姐就不會跟你們翻臉了。”
“可是,她恨我就算了,為什么要欺負哥哥和媽媽。”沈連初低聲呢喃著。
她說著,臉色變得泛白無血,有些無助的盯著受傷的指尖,淚水不斷滾落。
看得他們幾人心疼不已,全部圍了過來。
“乖,別哭了!是時夏不知好歹,不關你的事。”
“快點包扎一下!”
他們?nèi)繃^來,替她處理著指尖的傷口,一邊哄著。
沈母則怔怔坐在沙發(fā)上,看著時夏離去的方向,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,腦海全是時夏沖上前扯掉她脖子上玉佩的畫面。
玉佩被抽走后,她感覺渾身發(fā)冷!人瞬間也沒了精神。
“媽,你怎么了?”沈知楠抬頭,看到沈母神色不太對,連忙走到沙發(fā)前坐下,一邊擔心問道。
沈母收回視線,她有些擔心的說:“她這是恨上我們了?連聘禮都搬走了,以后要是不愿意在戰(zhàn)家那邊替我們拉資源,怎么辦?”
想到這,沈知楠隱約感覺頭疼得厲害。
剛?cè)フ勔粋€項目,原本一切都順利,在對方接到通電話后,立刻翻臉,說不與沈氏合作。
不知為何,他隱約覺得似乎被打壓了。
但這些年來,沈家雖在商場上得罪了不少人,但明面都不會動手腳的。
“不行,要讓她把聘禮還回來,價值10億的東西,時夏她也配拿走?這些東西原本就是阿初的。”沈北然聽著,他就惱火。
沈如楠則冷靜很多,他眼底染上了嗜血的殺意。
“大哥不是給她爭取了綜藝名額嗎?上了綜藝進了島,三弟你想辦法弄她。”沈如楓冷笑說道。
一句話,令所有人都沉默了,顯然也默認了。
沈連初低眸,此角忍不住勾起抹冷笑!一切都按她想要的方向發(fā)展。
戰(zhàn)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