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霍大師嗎?”沈知楠看到他,立刻迎了上前。
霍大師拿著拂尖,在半空甩了一下,隨后伸手朝中間點(diǎn)了一下,說:“什么妖魔鬼怪,通通給我讓開。”
他做完一切后,臉色凝重的點(diǎn)了下頭,說:“沒錯,我就是霍大師。”
“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沾了霉運(yùn)!剛在醫(yī)院樓下,都能看到所有霉氣都是從你們這病房里散發(fā)出去的。”
霍大師說著,他疑惑的朝沈母身上看去。
“沈太太,你最近是否佩戴過什么從道觀或是寺廟里開過光的東西?”霍大師低聲問道。
沈母聽著,她腦海浮現(xiàn)出時夏當(dāng)初送給她的玉佩,也在時夏替嫁當(dāng)天,回來搶走了。
“有!就是她,送了一塊說在道觀開過光的玉佩給我,我戴了足足6個多月,前幾天被她奪回去了。”
沈母說著,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樣。
“是不是玉佩有問題?是不是她給我動了手腳?是不是那玉佩戴上讓我倒霉的?”沈母不斷問道。
她眼神帶著渴望,希望霍大師順著她的話說,這樣就能將最近的不順,全部怪罪到時夏的身上了。
像在找一個借口,讓時夏背負(fù)著所有罪行,她才能心安理得的甩鍋。
“不!看著你身上的霉運(yùn),明顯是累積很久了。”霍大師說著,他轉(zhuǎn)身目光復(fù)雜的看著時夏。
看到她清純絕塵的小臉,那精致的臉頰,漂亮得無懈可擊,而身上的氣質(zhì)仿佛與生俱來般,清冷而高貴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