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楠被她一句話,氣得差點吐血。
她居然以為自己是過來求她的?她哪來的臉認為自己來求她?
“時夏,別欺人太甚了,你就算嫁進戰家,也是我們沈家血脈相連的人,要是讓戰家的人知道,你是剛被沈家接回來的,你覺得戰家會怎么做?”
“戰家想要找人沖喜,肯定是沖著阿初來的!你的身份一旦曝光,以戰家的規矩,肯定會讓你去死?!鄙蛑獕旱椭曇粽f道。
時夏沒差點被他逗笑了。
她看著他,像看著個智障的腦殘的一樣。
“要不,你進去跟他們說?保鏢不是跟著嗎?我讓他過來聽聽,一會讓他轉達給戰景凜?”時夏說著。
立刻朝保鏢招了招手。
保鏢快步朝她走來,恭敬的問道:“少夫人,您有什么吩咐?!?
“吶,他有話想和你說,讓你轉達給戰景凜。”時夏說著,看到沈知楠一臉便秘的模樣。
她眼底的寒意更甚,朝他看了眼,說:“怎么,人我都給你叫來了,你怎么不說了?”
“要不,我替你說?”時夏挑了挑眉。
沈知楠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,氣憤無比,卻發泄不了。
這是他想拿捏著時夏的底牌,以為只要威脅一下,她就會害怕,會向自己服軟,到時他能借機,逼迫她讓戰家拉自己一把。
所有一切,他都想好了。
唯獨沒想過,時夏并不買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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