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包一般都是化妝品,而她的除了符紙外,就是朱砂,還有支毛筆,只見她拿過朱砂和毛筆。
“把爺爺?shù)难澒芟破饋怼!睍r夏低聲說道。
戰(zhàn)景凜聞,連忙大步上前。
他替老爺子將褲管掀起,露出打著石膏的小腳,時夏反手一揮,石膏被劈開,看到老人的腿上青筋暴起。
她蹙了下眉,拿著筆畫沾上朱砂,在他受傷的腿上隨意而畫。
只見暗紅的朱砂,龍飛鳳舞的在腿上書寫著,半晌后,她咬破指尖,將鮮血滴在符紙中央。
“嘶。”老爺子悶哼一聲。
只見原本平平無奇的朱砂,突然變得艷紅,隨后被老爺子的皮膚吸收,沒一會朱砂消失在腿上,好像不曾畫過一樣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沒了?”老爺子有些吃驚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所見,沒料皮膚居然能把朱砂吸收掉了。
“站起來試試。”時夏低聲說道。
老爺子和戰(zhàn)景凜兩人對視了眼,戰(zhàn)景凜上前扶著老爺子,在他站起來剎那,沉聲說;“爺爺,腿如何?還痛嗎?”
他有些試探問道,畢竟時夏治療,向來不按常理出牌。
初見的時候,她直接撕毀他的襯衫,在他身上游走,自己身上的毒被壓制住了,那時他亦是久久不能回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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