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見錢眼開,而是黃金能拿回山上,到時可以塑金身,是積公德的一種方式,她自然不會拒絕。
再說,誰會跟錢過不去?反正她不會跟錢過不去。
“那是你應得的。”戰景凜沉聲說道。
時夏側頭,朝他靠近,低聲說:“所以,猜到是誰能接近你和你爺爺,能給你下毒,又能知道你爺爺的生辰八字,還能光明正大在老樹底下埋進去。”
她的話,令戰景凜渾身僵住。
男人薄唇緊抿,眼底迸出抹狠勁。
“我舅舅失蹤多年,一直沒能尋到,除了之外,至親便只有我母親了。”戰景凜聲音變得冰冷無比。
如此推斷,那么當年,他父親的死,不知是否也跟母親有關。
他之前不信自己的母親,會殺害丈夫,會毒害兒子,所以懷疑過舅舅,但從沒懷疑過他的母親。
畢竟母親再怎么不好,除了是個扶弟魔外,似乎也沒做過其他過分的事情。
現在看來,是他把人想得太善了。
“爺爺,感覺怎樣?”時夏沒再繼續這個話題,而是轉頭朝老爺子看去。
只見他那蒼老的臉,盡是笑意,不斷活動著腿,還盯著畫符的位置看著,一邊說:“丫頭,這玩意融進去后,下次會不會出現?”
“不會,是隱形的。”時夏覺得有些好笑。
老爺子微點了下頭,連忙坐回輪椅上,對著戰景凜冷著臉,嚴肅的說:“還不過來幫我把石膏打上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戰景凜目光復雜的看著老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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