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懂了時夏說話做事的規律了,她不說肯定沒事,但如果她說,那肯定是有事,現在她直接畫了符,是否意味著這里不太干凈。
“好的好的。“導演連忙把符收好。
分別給兩組的攝影師分了一張,自己留一張,還把其他車貼了一張。
時夏拿著剩下的兩張,朝隔壁走去。
“需要嗎?“時夏問道。
沈連初看到她,立刻警惕了起來,看到她遞來的符,有些嫌棄的說:“我是21世紀獨立女性,我只信科學,不信這些東西。“
“行。“時夏笑著將符收起。
沈連初嘴有些硬,卻還是伸手,但沒想到時夏真把符收了起來,她的手僵在原地,有些錯愕的看著時夏轉身離開。
以為她好歹說兩句話服軟,誰知時夏好像故意的。
似乎猜到她肯定嘴硬不會要,也沒打算給她,只是做做樣子,走個場?但她心里清楚,卻又沒敢說出來。
“你。“沈連初氣得不行。
剛才沒注意到,但她收回符的時候,沈連初也覺得有些冷。
“哈欠。“她打了個噴嚏。
冷承深看到她打噴嚏,拿著外套朝她走來,遞給她說:“別凍著了,把外套穿上吧。“
“謝謝。“沈連初低聲應道。
她接過衣服時,卻看到冷承深死死盯著她。
“看我做什么?“沈連初低聲問道。
昨晚給冷承深下藥后,她總是有些心神不寧,特別是看到冷承深今天很不對勁,總是想摸她的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