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別過頭時,正好尋找到鏡頭,眼眸輕眨了下,如珍珠般的眼淚從眼眶里滑落,順著臉頰而下。
她勉強一笑,如盛開的小白蓮一樣,凄美得很。
“我沒有受到欺負和委屈,大家都挺好的,對我也很好。”沈連初低聲說著,但聲音卻哽咽無比。
任誰看了,都覺得她受到極大委屈,卻善良得替別人著想一樣。
只有冷承深,死死盯著她。
他越發(fā)覺得不對勁,自己那天在醫(yī)院發(fā)生的事,就不對勁。
從昨晚開始,他的腦海全都是她的身影,甚至身體開始情不自禁接觸她,只要摸到她,他才感覺到莫名安全。
“是嗎?”冷承深啞聲說道。
顯然聽到她說這些話,讓他覺得惡心,甚至倒盡胃口。
“我怎么就不那么信?”冷承深突然說道。
他突然想發(fā)泄內(nèi)心真實的話,自己已經(jīng)被腦海里她的身影給折騰得崩潰了,腦海里的她騷得很。
明明他之前很吃她這一套,看著她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,總是心疼她。
甚至不惜逼迫時夏,給她洗腦,讓她替嫁后,自己才答應和她在一起,到時帶她脫離沈家。
他誘惑著時夏,把她推向深淵,就是為了拯救沈連初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