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之前是聽說過沈連初的,也知道她背后肯定有人,這次過來也是想接觸一下,但今天相處下來,他卻退縮了。
隱約感覺和沈連初接觸的話,怕是要被潑臟水,看來他還是明哲保身比較好。
“性格比較任性。”冷承深回了一句。
其他的他自然不方便多說,一提到沈連初的不是,他的胸口就隱約有些疼,頭也痛得厲害。
他站在那看著時夏,想讓她幫自己看看,自己到底是不是中邪了。
但他站在那,卻怎么也開不了口。
“冷承深怎么一直看著你?”白暖暖湊過來,壓低著聲音問道。
鄭嬌也點了下頭,低聲說:“對啊,一直欲又止的模樣,而且看著他的神情有些疲倦,好像被吸了精氣一樣。”
“說到吸精氣,我感覺沈連初和冷承深這兩人,面相都不一樣了。”顧于白雖不八卦別人,但也忍不住插了一句。
時夏沒作聲,只是默默收回視線。
從在機場候機的時候,看到冷承深那一刻,她就看出問題了。
冷承深和沈連初之間,被一條無形的線牽引著,而主線在沈連初的身上,明顯是她對冷承深動手腳了。
自從上次拿到沈連初的頭發后,看到她小的時候被磨骨剝皮,整個人大變樣后,她就知道沈連初這些年的風光,是怎么來的。
她應該暗中與一些不太正派的人有聯系,所以才這么穩當的保持著她的美貌,所以她給冷承深動手,也就輕而易舉了。
“我吃飽了。“時夏低聲說道。
飯菜都被他們吃得干干凈凈,顧于白主動去洗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