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昨天,沈連初給他和冷承深端水過來,他有些警惕沒喝,但冷承深喝了,但從那之后,冷承深的狀態就不對勁。
起初是頭暈,后面是發燒,直到今天沈連初過來,給他吃了藥后,人才清醒了過來。
想到這,張風覺得背后一陣瓦涼。
“你胡說什么?我們是一個組的人,我們一起吃東西,不是很正常嗎?“沈連初還在繼續說道。
時夏卻突然反手掐著她的脖子,直接把她提了起來。
所有人嚇得不輕,沒想到時夏的力氣會這么大。
但他們不敢上前,包括節目組的人,都屏住呼吸。
之前時夏提醒著,導演去找了之前的監控,發現隱形監控里,繩子確實是冷承深割的。
當時不知為什么,這監控畫面并沒有同步播出去,但他們卻看到了。
所以,時夏現在算賬,節目組的人不敢吭聲,畢竟大家都知道時夏說的都是真的,那她懷疑沈連初,恐怕這件事是沈連初挑起的。
“唔,松手,放,放開。“沈連初不斷掙扎著。
她不斷拍打著時夏的手,脖子卻被她掐得更緊,看著時夏提著她,朝一旁狠狠丟去。
“撲通“一聲,沈連初被時夏甩進一個水缸里。
她整個人被水淹沒,隨著她不斷掙扎,水花四濺,沈連初被摔下去,身體撞到缸的邊緣,疼痛得厲害。
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裂了,但卻沒有出血。
“時夏!你這樣欺負人,有意思嗎?“沈連初從缸里站起來,她渾身濕噠噠的,可憐兮兮的站在那。
她感覺腰都快摔斷了,手臂也撞得疼得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