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夏聲音很清晰,字字都清晰的傳進老人的耳朵里。
他猛抬頭,不敢相信的看著時夏,低聲說:“難道不是?”
“什么是不是?這擺明就是他身體內早就中毒了,只是沒有毒發,所以察覺不了,你這看似補藥,起初對他的身體肯定有幫助的。”
“以前喝完后身體就恢復了,但是后面越喝越虛,后面導致身體支撐不住,只能常年臥床不起。”
“你可以不斷改換配方,但這些配方依舊都是不斷誘導他體內的毒發,不過是換了一種毒發的方式而已。”
時夏說到這,她深看著老人一眼。
“你應該想想,這藥是誰給你開的?換了個方子后,又是誰給你的?為什么喝了這么多年,都不見人,而且還差點把人喝死了。”
“所有人看病,都認為他身體有問題!你應該懷疑過,所以才換過配方吧?”時夏低聲提醒著。
幾句話,讓得老人身體開始發抖。
他沒料到時夏居然猜中了,這些事除了他自己外,沒人知道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老人警惕的看著她。
時夏則擺了擺手,她站在那居高臨下的睨視著這個精明的老人一眼,笑著說道:“因為我是中醫。”
“我是醫者,我懂醫,一摸脈博就知道,還用說嗎?”時夏低聲笑著說道。
老人聽到“醫者”兩字,連忙站了起身。
他朝時夏走來,站在她面前,有些不知所措得像個小孩一樣,揉搓著手抓著衣角,朝床上看去。
“那現在還有沒辦法?你能不能救救我兒子?你要是能救他,讓我做什么,我都愿意。”老人聲音哽咽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