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過那座宅子時,看到門虛掩著,那老人站在門前,雙手負身后,看到時夏身影時,他突然打開門。
時夏與他對視了眼,看到他微點了下頭。
“知道了。”她低聲說道,頭也不回的離開,并沒有與他說話,更不愿意讓別人看到她和他有交集。
畢竟這老人的手筋被人挑斷了,他兒子又中毒差點死了,這肯定都是人為的。
能把人逼回山里,甚至連醫院都不敢去,肯定是附近有人監視著,但只監視并沒有殺了他們,這又是怎么回事。
時夏不清楚!但卻隱約覺得,肯定與戰家那事有關。
所以她不動聲色接近這老人,但并不會光明正大與她有交集,剛老人打開門與她對視時點頭,無非是想告訴她,他兒子情況有所好轉。
想到這,時夏懸著的心才緩緩放了下來。
“是時姐,時姐回來了。”鄭嬌一直站在外面張望著。
看到時夏身影時,她激動得跑了過來。
白暖暖和顧于白聞,也飛快跑了出來,看到時夏身上衣服有些臟亂,手上還提著幾只野味。
“你打野味去了?嚇死我了,我說你怎么這么久都沒回來。”白暖暖急得快哭了。
要是時夏再晚些回來,她估計都要帶著顧于白去找人了。
“哈哈,剛走得較遠,路上耽擱了。”時夏低聲說道,她將野味道給鄭嬌,一邊上前洗了把手。
白暖暖上前左右環視一圈,發現時夏沒受傷后,才松了口氣。
“它找你做什么?”白暖暖壓低聲音問道。
時夏被她檢查了好幾遍,笑得合不攏嘴,伸手摟住她的肩膀,一邊說道:“它的兒子受傷了,估計是被人打獵的時候誤傷,找我看傷。”
“這,也行?”白暖暖驚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