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坐實了曾在帝都的事實。
時夏杏眸微沉,她眼底迸出寒意,掃了老人與中年男人一眼。
“能從帝都躲回到深山老林的村內,想必你們也曾害過人,或是害死過人了。”時夏的聲音低沉得可怕。
她的聲音很有壓迫感,仿佛整個人的氣場瞬間全開。
明明是一個20歲少女,但身上的壓迫感令人喘不上氣。
她站在那杏眸迸出冰冷的寒意,一步步朝老人走去,站在他的面前,彎腰與他對視著,沉聲說道:“戰家,聽說過嗎?”
老人聽到“戰家”,他瞳孔微縮,身體不住的顫抖。
他嘴唇動了動,隨后整個人頹廢的跌坐在椅子上,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樣,低聲呢喃著說:“還是來了。”
“你是誰?”中年男人有些錯愕。
他立刻警惕想擋在老人面前,卻被時夏反手揪住他的衣領,將他提了起來。
“砰”一聲,他的身體被她重重抵在墻上,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中年男人吃痛悶哼一聲,不敢相信的看著她,說:“你,你到底是做什么的?”
一般的女人,連桶水都提不起來,但她能單手把他揪著提起,他連反抗的余力都沒有,這人的爆發力得有多大啊。
“所以,你們利用薰香,在衣服上動了手腳,害死了戰家的人,對嗎?”時夏聲音清冷,字字清晰的說道。
他們則沉默了。
時夏也反手,將中年男人丟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