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這么說,昨天如果她后面沒有拿雄黃和黃酒過來故意想傷害,也許就不會有報復(fù)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。”
“沈連初挺高傲的,自尊心太強,認(rèn)為巨蟒傷害了她,想要報復(fù)回去,卻不知原本就是她自己有錯在先。”時夏低聲說道。
人生最可怕的就是自己錯了還渾身不覺。
白暖暖揉搓著手腕,撿著碎石,一邊說道:“我并不是針對她,而是之前在劇組與她打過照面,當(dāng)時她就故意在我咖啡里丟了東西。”
“是一張她用過的紙巾,被我發(fā)現(xiàn)后,還挑釁,說起來就覺得可笑,也不知她媽怎么教的。”白暖暖冷笑說道。
從那之后,她和沈連初之間就結(jié)下梁子了。
聽她這樣說,鄭嬌嘴唇動了動,低聲說:“聽說之前她在劇組,把一個跑龍?zhí)椎拇蚬钦哿耍灸菆鰬蝈e位就行,但她卻要真打。”
“生生把人家腿打斷了!但那人沒靠山,賠了兩萬塊錢就不了了之了。”鄭嬌說著,眼底閃過絲悲涼。
不管是娛樂圈,還是其他圈子,沒靠山的人都挺慘的。
哪怕你是一份普通工作,也許家境不好,也會被同事排擠。
“不提她了,我先往下看看!一會等我叫你們,你們再下來。”時夏說著,她拿過顧于白的繩子套在一旁的石頭上。
確定繩緊后,她抓著繩子另一頭,轉(zhuǎn)身直接跳了下去。
“,小心。”白暖暖嚇得心都幾乎跳出來了。
見過拼命的,沒見過這么不要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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