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對自己村的情況了如指掌,你追出去,看到人就抓,別人萬一否認,你怎么說?“時夏反問道。
顧于白沉默了。
“對啊,我們沒看到臉,就算看到人,也證明不了剛才出手傷暖暖的人就是他。“鄭嬌也說道。
時夏沒再作聲,她上前拿著藥,替白暖暖處理著傷口。
顧于白和鄭嬌站在一旁,眼底全都是擔憂。
“碰到了嗎?“時夏突然問道。
這句話問得莫名其妙的,顧于白和鄭嬌一頭霧水。
但白暖暖卻笑了,調皮的朝時夏眨了眨眼,抬起剛才被時夏用血畫的那只手,說道:“用這只手推了一把。“
“推了就行。“時夏笑著說道。
她伸手輕敲了下白暖暖的額頭,說道:“剛才還真不怕?“
“怕什么?不是有你在嗎?你不會害我的。“白暖暖笑著說道,對時夏的信任,超出一切了。
顧于白和鄭嬌聽著兩人的對話,彼此不由對視了眼。
“你們說好的?所以剛才暖暖進來,是時姐讓她進的?“鄭嬌有些錯愕。
她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一個億,這么重要的事情,居然不知道。
“所以,你是知道房間里有人!!“顧于白這時,也后知后覺的說道。
看著時夏這么淡然的模樣,他就知道有好戲看了。
“從回來的時候,就發現不太對勁,房間里有喘息聲,而且暖暖有血光之災,肯定是沖著她來的。“
“所以我在她手上畫了個符,只要對方朝她出手,她碰到對方!!“
“到時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,根本不需要去追,我們等著他自己上門求我。“時夏冷笑說道。
敢碰她的人,也不惦量著自己幾斤幾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