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人高馬大,老光棍在他們面前,顯得弱小了很多。
“你要做什么?遇到什么困難了嗎?”顧于白刻意問道。
明知道這人身上有傷,而且傷還處理不了,看著他的衣服都染上血色,但顧于白依舊沒有心軟。
別的先不提,就他之前想強行把沈連初拖進房間的畫面,就已經證實這人人品有問題。
幸好這里人很多,換成一個單身女孩,估計早被他糟蹋了。
這種人不配為人,可以說是畜生。
“傷,我受傷了!!是她刺傷了我。”老光棍吃力站直腰桿,他抬手朝白暖暖指去,眼底充滿了憤怒,說:“就是這個女人,不知拿什么東西捅傷了我。”
“現在我身上的傷口愈合不了,血再這樣流下去,我就要死了,是這個女人,就是她。”老光棍咬著牙根,面目幾乎扭曲的說道。
被他指證明,白暖暖眼底暗沉。
沒想到躲在房間的人,居然真是他。
白暖暖覺得真tmd惡心!!沒想到這人居然惦記上自己了。
“你有什么證據說是我捅傷了你?我從早上出門至今,一直都跟著其他人一起,從沒有離開過鏡頭半步。”白暖暖聲音清冷。
她的話,也得到其他人的認可。
“對啊,她都沒離開過我們身邊,她哪有機會捅傷你?再說了,你一個大男人,為什么會被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捅傷?這說不過去吧?”時夏冷聲質問著。
老光棍心往下沉。
對上時夏那清冷的目光,他心不由一顫。
明明是一個丫頭片子,目光卻帶著強大的壓迫感,加上他被她踹了一腳,現在還心有余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