斷口剛好朝她傷口處裂開,而他手一直捂著傷口,顯然也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對于這種人格低劣的人,如果不好好教訓(xùn)一下,以后還不知道會不會出去糟蹋別的女人。
如果今天自己不在,那么她不敢想象,白暖暖她們是否會被他得手。
想到這,時夏眼底的冷意更甚。
“你,你居然戳斷了我的肋骨?”老光棍忍痛說道。
瞬間,現(xiàn)場都安靜了。
只有時夏雙手環(huán)胸,一臉淡然的與他對視著,說:“你是說,我一根手指就戳斷你肋骨了?”
“是這樣嗎?”時夏一臉不解。
她伸出一根手指,朝他肩上輕戳了一下。
老光棍臉色大變,想躲卻因為身上有傷,根本就來不及躲,他感覺到肩上傳來一陣疼痛。
“真是會開玩笑,我這樣戳,你痛嗎?”時夏一臉無語。
她伸手輕戳了下白暖暖,又戳了下鄭嬌,問道:“痛嗎?”
“他這人估計是想女人想瘋,腦子出問題了,剛才陷害我,現(xiàn)在又想陷害你!!”白暖暖“噗”一聲笑出聲。
此刻,她感覺到無比痛快。
看著這人像吞了蒼蠅一樣,卻惡心得說不出來的感覺,真tmd太爽了。
“就是,她也戳我了,我怎么不覺得痛?”鄭嬌也理直氣壯說道。
但她們不知道的是,時夏真的把人家肋骨給戳斷了,肩上的骨頭也被她戳傷了,老光棍的痛苦并不是裝出來的。
他此刻才意識到,這個女人比鬼還可怕。
“咳咳。”他不斷咳嗽了幾聲,連連后退幾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