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看到她,他都害怕。
沈連初鬼鬼祟祟朝他走來,伸手捂著他的嘴巴,環視著房間,發現沒其他人之后,她才壓低聲音說:“想不想和時夏單獨相處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冷承深眼底閃過絲警惕。
之前上過她的當,現在他不可能再輕易相信她了。
“你不是有話和她說嗎?那些人一直和她待在一起,你和她說話也不方便,而且你喜歡她的話,你當眾和她說,她肯定會拒絕你。”
“女人,誰不想要幾個備胎?你這樣和她示好,直播間的人怎么看她?人都是想要往上爬的,時夏也不例外。”
“再說,戰家那位快死了,到時她肯定會遇到危險,是否陪葬也不好說,現在就是你向她示好的時候了?!鄙蜻B初繼續洗腦著。
剛才在房間里躺著,她整個人快崩潰了。
似乎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對付時夏,她不由把目標轉移到冷承深的身上。
“你想怎么做?”冷承深啞聲問道。
他從床上坐了起來,身體往后靠。
感覺到她似乎輕松了些,冷承深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隱約感覺到她不安好心,但卻又有些想要試試。
人的欲望,是無窮無盡的,他亦是如此。
“約她出來!!她不是最在意別人的死活嗎?假裝你是村民,約她半夜外出,到時我再找著攝影師跟上,大家發現你們單獨晚上約會?!?
“到時她只能和你捆綁在一起了,輿論是能壓垮一個人的,而明天綜藝就結束了,你可以買些熱搜,打壓她?!?
“再者,你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,盡量和她示好!!把你們之間后情說開,我再帶人過去?!鄙蜻B初低聲說道。
冷承深有些心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