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之墨和戰景凜關系很好,戰家的車冷之墨隨便開,所以他見過一次。
“他是在看時夏嗎?“沈連初不敢相信的說道。
她死死盯著屏幕,看到那道身影走過來,在離b組不遠處停了下來,似乎在等人。
而時夏看到那道身影后,與b組的人說著什么,隨后她提著行李小步跑了過去,隨后那男人往前走來。
男人騰出只手,接過她的行李提著,將傘朝她側過去,將她身影擋住。
“怎么可能?這人是誰?時夏難道是出軌了?“沈連初快瘋了。
她幾乎想鉆進屏幕里,想要拉住那個男人,看看他到底是誰。
為什么能開這么貴的卡宴,為什么戴著全球獨款的手表,為什么如此高大霸氣,卻朝時夏走來。
她不是替嫁了嗎?嫁給戰家那位快死的人。
對,戰家那位估計活不過個月了,馬上就要死了。
時夏這是出軌了?她立刻截圖了下來,仿佛抓到時夏出軌的證據了一樣。
“那個男人接走時夏了?她沒有跟著大家回去?而是上了那個男人的卡宴?“沈北然也有些不敢相信。
她當眾就這樣走了。
不怕被別人懷疑她是否被包養。
“不是說她的家人承包了一架飛機嗎?為什么她不坐飛機?“
“她肯定是騙大家去那邊,發現包不了專線,所以就提前走了,一定是這樣。“沈連初低聲說道。
她話剛落,卻看到白暖暖轉頭,對著鏡頭揮手。
“寶貝們,我們要上飛機咯!因為是包的專線回帝都,所以不能再播下去了,為了避免有粉絲和媒體們跑空。“
“所以我提醒一下,你們估計接不了我們的機了!這次綜藝,感謝有你們,再見。“白暖暖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