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神態和眼神,像地獄使者般,冷酷而無情。
仿佛天地間,唯她獨尊!這種神態讓沈母抓狂,她是不允許別人比她還強大,就算有,她也會想辦法讓對方去死。
哪怕時夏是她的女兒,也不例外。
“是是是。”沈連初嘴角的笑幾乎壓不下去。
沒想到沈母會主動開口讓她去買符!
之前還擔心找不著借口,現在事情搬到明面來,她自然要抓住。
沈連初從地上爬起,顧不得臉上的疼痛,轉身就要走,卻被沈母叫住,她看著沈連初裙后的位置。
“初初。”沈母叫住她。
沈連初的笑意還沒斂起,疑惑回頭。
“你的裙子怎么濕了?地上也有尿味。”沈母聲音有些顫抖。
她甚至有些驚訝,沈連初這是漏尿了?
“我,我!媽,都是時夏,她打了我,害得我骨盆好像被壓錯位了,今天去醫院掛號,就想看看怎么回事,結果被醫院趕出來,還被她報警抓我關著。”沈連初委屈巴巴說道。
她身上被巨蟒壓過后,全身疼得厲害,骨頭似乎錯位,導致她似乎漏尿了。
但她卻將一切罪責全部推給時夏,畢竟怪一條蛇有什么意思?她要利用這些把所有矛頭都指向時夏。
“這個混賬東西!!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,還真以為自己真飛上枝頭當鳳凰了。”沈母氣得不斷咳嗽了幾聲。
沈連初滿意看著沈母的神態,她嘴角勾起的得意的笑。
上樓換了身衣服后,才悄無聲息的拿著車鑰匙離開沈宅。
卻在她離開剎那,沈母眼底閃過精明的算計,低聲說:“去,跟著她,看看她去哪里,接觸了誰,怎么買到的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