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景凜黑眸沉得可怕,他抬眸朝沈宅方向看去,眼底迸出了嗜血的殺意。
“沈家不可能是主謀,估計沈家和那位制衣老人一樣,都是棋子,被別人利用對付戰家,哪怕最后被戰家察覺,也查不到背后人身上。”時夏低聲說道。
就沈家這些人的智商,不可能布到這么大的局。
“所以墳被炸后,戰家陰氣被破,全壟聚到沈家這來,是否意味著沈家將要承受戰家當初的苦難?”戰景凜壓下內心的怒火,整理著頭緒問道。
時夏伸手倒了杯茶淺抿了一口。
“當然!所以沈家才會比之前更倒霉,而且我剛才故意戳傷了沈知楠的手,他的血被我甩到了半空,跟陰氣融合在一起了。”
“就算有人想破這個局,想把這些陰氣引回戰家的話,只會被反噬,現在陰氣吸收了戰知楠的血,和沈家合二為一了。”
“除非對方道行很高,否則破不了這個局。”時夏淡然說道。
她做的每件事,都是精心準備的,絕非是隨意為之。
“之前沈家一直頻繁聯系霍大師,就是想奪走你手上的玉佩,如果他們發現沈家氣運受到影響,會加快辦法對付你,你這是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。”戰景凜顯然有些不贊同。
更不愿意看到她將所有禍水引向她自己。
“霍大師不是我的對手!他想對付我,除非找死。”
說到這,時夏突然停頓了下,繼續說道:“今天我把警察引到那幢別墅,警察想必會順勢查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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