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剛才時夏并沒上車,而是朝野外走去,最后摘了兩朵花回來,并且用紅繩串好,還在上面似乎畫符。
在看到她是把東西給這黃警官時,白暖暖就有了猜測。
“辦案的人,身上雖陽氣很重,但長期和死人還有尸體打交道,身上沾著陰氣,會慢慢吞噬掉他身上的陽氣,導致他們有時氣運差了點。”時夏低聲解釋著。
鄭嬌聽著,兩眼一亮。
“時姐,他剛才是不是想找你加入調查?你是不是準備入編了?”鄭嬌有些興奮的問道。
畢竟國人對考公和入編,是很感興趣的。
甚至有人不斷考試學習,就是為了考上公務員。
“入什么編?我沒那么厲害。”時夏低聲笑著說道。
鄭嬌和白暖暖,兩人像好奇寶寶一樣,托著側臉睨視著時夏,好像要在她臉上看出洞來一樣。
“別看了!萬一愛上我,怎辦?”時夏對上她們的視線,不禁調侃說道。
鄭嬌聽著,立刻撲了過來。
“啊!你愿意的話,我可以的。”鄭嬌連忙點頭。
她話剛落,白暖暖伸手,扣住她的脖子,將她強行拉開,甚至還伸手擋在兩人中間,生怕鄭嬌打什么歪主意一樣。
“警告你,少打她的主意!她是別人的女人,不許你亂想。”白暖暖像炸毛一樣。
在她心里,早就認定時夏是屬于戰景凜的。
誰敢打她嫂子的主意,她跟誰急。
“怎么,你行我就不行?”鄭嬌立刻反駁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