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這個酒店幕后的boss,有可能就是想打造一個對任何人來說,都是最有隱私的酒店,一個沒有監控,酒店內的工作人員都不會插手任何人的事。”
“哪怕在酒店內出事,也不會有人出面解決,哪怕報警,大家都統一否認,最后沒監控,也沒證據,那么就等于說哪怕死,都死無對證。”
“所以這個酒店,就是一個最好的交易市場,在里面不管是強j,還是殺人,哪怕是些不堪入目的交易,也不怕被人知道。”時夏低聲分析著。
她說的話,不無道理。
“這也太黑暗了!難怪陳遠每次過去后,回來的資源都那么好,之前他一直哄騙我,說想帶我過去玩玩,說這里環境很好,我沒答應。”鄭嬌說道。
但時夏卻沒說話。
她知道鄭嬌提到這事,與鄭嬌的死亡有關。
上輩子鄭嬌應該是被陳遠約過去,在酒店等她的并非陳遠,而是幾個大男人,玩的手段很恐怖,才導致鄭嬌身體殘破,最后她不堪受辱,自殺了。
想到這,時夏心里不是滋味。
前世的鄭嬌,不過就是個例,或許有更多像她這樣的女孩被人欺負,但卻不敢吭聲,最后只能忍受著。
但是忍受,不等待結束,有第一次,就會有第二次。
這些人有可能錄下視頻,留著證據不斷威脅,導致她們要繼續被他們欺負,甚至為了自保,有可能還詐騙著其他人下水。
越想,她越心寒。
“我來安排一下。”時夏低聲說道。
其他幾人立刻湊了過來,顯然都做好了準備,也沒人拒絕說不去。
他們似乎從錄綜藝開始,就已經成為一個小團體,也不知何時開始,似乎將對方融進生活里,變成了可信任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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