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符紙在他腹部點燃,隱約聞到股燒焦的氣味。
符紙燒燼后,冷承深腹部的傷口通紅,但剛才被切開的傷痕仿佛被燒合了一樣,除了腹部沾著一些血跡外,只留下道淺淺的傷口。
“嫂子,這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做到的?剛才這里明明開了道口子。“冷之墨大步上前。
他站在那盯著冷承深的腹部,伸手用力抹了下,發現傷口居然愈合了。
“愈合了?真是神奇了。“冷之墨打了個寒戰。
昨天和爺爺去了趟戰宅!雖就一起吃了個早餐,但老爺子對時夏卻贊不絕口,他甚至從老爺子眼里看到了欣賞。
回來后,老爺子一直叮囑著,讓他找機會就和時夏接觸一下,多和她學習!不能自負,更不能惹她不愉快。
而今,如果這事被爺爺看到,恐怕立刻跪下求她收徒。
“我剛在手指上抹了愈合膏,符紙燒著后,有消毒的作口,傷口被燃燒后,會快速黏合在一起,和我剛抹的藥膏融為一體。“
“但短時間內傷口不能碰水,一旦碰水感染,到時傷口就沒辦法愈合了,哪怕你手術縫合,傷口也會出血。“
“這種情況只能用于緊急搶救,后遺癥很重要,正常情況下都不能用,但他被你軟禁起來了,給他用也沒所謂的。“
“不過他如果不怕死,到時讓傷口沾水,那就是他的報應。“時夏冷聲說道。
不難聽出她對冷承深的印象很差。
“原來這樣。“冷之墨聽著,語氣有些酸澀,眼底有隱藏不住的羨慕。
“等回頭我給你送兩盒,緊急搶救的話,你可以適當用點,但后遺癥太大,萬一碰了水,就只有死路一條。“時夏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