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夏的指尖幾乎在顫抖,眼底也染上了恐慌。
“戰景凜,有沒覺得哪不舒服?”
“或是說心跳特快?”時夏聲音都在發抖。
戰景凜看著她慌亂,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,他收攏大掌,按住了她的小手,說道:“只是有點小小不適。”
“回家休息一會就好了?!睉鹁皠C說道。
從他被冷家宣告只能活1個月,他早就做好了死亡的準備。
時夏的出現,緩和了他的病狀,甚至讓他避免了病痛折磨,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,他并沒有要求她必須把自己治好。
病毒這東西,一旦入侵到體內,與血液融為一體后,想要根除基本不可能的。
“走,我們回家。”戰景凜沉聲說道。
他緊緊扣住她的手腕,光明正大拉著她的手,邁著沉重的大步朝戰宅內走去。
院內還殘留著煙花的氣息,地上散落著艷紅的玫瑰花瓣,都在悄無聲息的告訴她,今晚一切都是真的
驚喜是真的,意外也是真的。
時夏一直沉默,直到戰景凜替她推開臥室的門。
“早點休息。”戰景凜說道。
男人將她送回了房間,轉身離去時,替她關上房門。
時夏環視著熟悉的臥室,看著那100朵玫瑰被插在花瓶里,而其中戰景凜送的那朵,刻意插高,像宣布自己的身份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