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時夏應聲。
戰景凜反手將沈明拋進車內,兩人快步朝暗處走去,剛上車剎那,時夏隔空彈了個響指。
沈明打了個寒戰,從寒冷中清醒。
“我剛才怎么回事?睡著了?”沈明低聲呢喃著。
他看著地上掉著的香煙,抬手看了眼時間,沉默半晌后,才啟動車子揚長而去。
沈明的車消失在黑夜中,時夏才緩緩開口。
“秦宅的風水很奇怪,你看這位置像口棺材,而四周種的樹都是屬陰,一般人都不在家附近種陰性太重的樹,但秦家四周都是。”
“陰樹附近,秦宅像口棺材,像是死人住的地方,但奇怪的是,再往前看財氣很旺,左側還有一個湖。”
“水是主財的!樹主陰!秦家可能有人懂風水,也是說秦家的背后有厲害的風水大師,所以情符和紙人,估計是出自這人之手。”時夏說道。
戰景凜很安靜聽著,并沒有打斷她說的話。
在他看來,時夏說什么都是對的,她的思維比一般人要敏銳。
“那我找人把秦家的風水破了。”戰景凜冷聲說道。
他寬厚大掌,緊握著方向盤。
男人抬眸看著前面,盯著秦家的方向,被她這樣一說,他越發感覺到秦家大門,像棺材的入口一樣。
之前他只是覺得秦家怪,而秦佳麗的作為,讓戰家與秦家不怎么往來,他也幾乎不來秦家,自然沒有拜訪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