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最近發生的一切,似乎確實不合理。
“感覺沈家是出了事,但我倆什么都不知道,好像他們在暗中秘密做些別的事,導致沈家變成現在這模樣。”
“還有,現在一回到家里,我就感覺到陰森得很,到處涼颼颼,甚至還做噩夢,之前時夏給了媽那條項鏈,說能保媽媽平安。”
“自從時夏搬離沈宅后,將項鏈奪走,沈家就怪事連連,甚至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咱媽,接著便是大哥,還有沈連初。”
“我覺得他們似乎無形中,被一條線扯著!但我自己也說不清是怎么回事,現在我直覺告訴我,只有時夏能救我們。”沈如楓低聲說道。
現在這些話,除了沈北然,他不知該對誰說了。
“你讓我回去求時夏?怎么可能。”沈北然漲紅著臉,他有些生氣的甩了下手,說:“我不可能向她低頭的。”
“我好歹是她三哥!難道她還能見死不救嗎?”沈北然有些自負說道。
這話說出來,他自己一點底氣都沒有。
之前在錄綜藝時,時夏對他態度冷淡,甚至確實是見死不救,越是這樣想,他越有些不安。
“昨晚我出車禍了,如果不是時夏,我早就死了,最近太倒霉了!你有沒想過,媽媽和沈連初嘴里提過的情符。”
“冷承深不就是中了情符,導致現在不人不鬼的,甚至還倒霉到啥都沒有了。”沈如楓繼續分析著。
沈北然聽著,自己也慌了。
“那怎么辦?”沈北然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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