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她唯一有可能得到藥引的辦法,如果再不劍走偏鋒,戰景凜有可能真會死。
而她是不允許戰景凜死在自己手上。
他是唯一一個她親口答應過會救他,且讓他活下來的男人,所以她絕對不允許他死,不管用任何辦法,她都要保住他的性命。
“是。”冷之墨沒多問,只是應聲說道。
時夏離開后,冷之墨派人盯著冷承深。
醫院內,手術室外。
此刻,沈家的人亂成一團,沈母黑著張臉坐在那,死死盯著秦佳麗。
而秦佳麗醒后,她的臉上掛彩,全身酸痛得厲害,剛才在洗手間內的一幕,像恐怖片一樣在她腦海不斷浮現。
“沈青紅,你確定在洗手間內,我僅是暈倒?并沒看到任何其他東西?”秦佳麗忍不住問道。
如果可以,她寧愿不和沈青紅說話。
兩人以前是閨蜜,后來鬧掰后,就此沒再聯系過。
現在兩人之間關系微妙!說是舊交,又不是,說是婆媳,也不是,關鍵僵得很。
“能有什么?自己暈倒,是想把這筆賬算到我頭上來了?還是說你假裝自己懷孕?我可記得你之前流過產,怕是這輩子都懷上了?!鄙蚯嗉t忍不住諷刺的說道。
秦佳麗的臉瞬間沉了沉。
她坐在那,緩緩閉上雙眸,腦海不斷浮現著洗生間內血腥的那一幕,還有那只手伸來握住她腳的畫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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