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疑惑,打趣的轉頭看向他,說道:“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讓你這樣做嗎?也不怕我在耍你嗎?”
好像認識他至今,他從沒有反駁過她任何事。
戰景凜攤了下手,神情卻格外認真的說道:“我信你,你不會騙我。”
時夏愣了下,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,知道他信自己,卻沒想到他這么盲目的去信。
“對了,你讓顧青的人松懈后,那個山村里被綁來的老者,估計已經跑出來了,你讓你的人別再盯了。”時夏說道。
戰景凜聽著,便來了興趣。
“你知道他去哪了?”戰景凜問道。
時夏輕彈了下指尖,步伐邁得輕松,說道:“沈家啊,之前不是和你說過,沈家陰氣很重嗎?”
“現在放眼整個帝都,就屬沈宅和秦宅陰氣最重。”
“之前那一夜,他的兒子就死在了沈宅,那時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盯上沈家了,讓他兒子死在這,以后是準備把沈宅地盤占的。”
“這個人是很懂風水的,他和沈明肯定是舊相識不假,但他應該一直都在為去到沈家做鋪墊。”
“上次在影視城外面,那個老光棍死了,所以我猜他肯定沉不住氣了,怕我會對他下手,所以顧青不留意故意放走他后,他肯定就會躲到沈宅。”
“這就是為什么我要讓沈家的人狗咬狗,他們相互傷害后,都不愿意回沈家,那么這人就能趁機而入。”時夏說得很輕松。
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。
她看似平平無奇,卻仿佛早就洞穿一切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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