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景凜微點了下頭,男人身體往后傾,強而有力的手臂撐在臺階上,整個人呈現出種放松的姿態。
他抬頭看著天空的明月,看著月光灑落籠罩著戰宅門前。
此刻,他很享受與時夏安靜坐在這,心平氣和談心。
“以前沒讓人盯著,她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,以為戰家被她掌控,若不是逼得她狗急跳墻,她怎會急著嫁給沈知楠。”
“她進了沈家,與沈家捆綁在一起了,沒了戰家這個靠山,秦家的人才能坐不住,否則我舅舅怎會和沈明急著回國?”戰景凜啞聲失笑。
他每做一件事,自有他的安排。
而戰景凜從不做無謂的事,他的每一步,都精準得令人沒反抗的余地。
他不動,對方還有活路,而他動了,那對方只有死路一條。
這就是運籌帷幄的上位者才有的思維,他們所做的一切,都是牽動著計劃而行,而他拉扯的卻是那條主線。
“戰景凜,你還真夠可以啊。”時夏兩眼發亮。
此刻她像找到知己一樣,感覺戰景凜簡直和自己一樣。
“時小姐你也不錯。”戰景凜夸贊著說道。
時夏縮回腿,低頭把臉靠在膝蓋上,小手則托著巴掌大的小臉,與他對視著,隨后相視而笑。
“看來你是在等秦家沉不住氣了,也難怪這次秦佳麗和沈知楠閃婚,秦家的人卻沒現身,甚至她連回秦家的資格都沒有。”
“敢情是這件事,是你逼她不得不選,從而也斷掉了秦家抓著戰家的那只手了。”時夏說著,嘴角不禁上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