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找到他了,他不承認,你就用這只被咬得烙著牙印的手,打他,抽他一巴掌。”時夏說道。
制片人更沉默了。
他怔怔看著自己的這只手掌!剛捂著小孩的臉,現在要拿它去打人。
這話如果別人說給他聽,他肯定覺得對方肯定是瘋了,但偏偏是時夏說的,他不能不信。
“好,用這只手打他。”制片人說道。
時夏聽著,嘴角抽了抽,補了句:“記得抽他耳光,打他的臉,用力一點,把你掌心的牙印打到他的臉上。”
“打,打到他的臉上?這牙印能打到他的臉上?”制片人傻眼了。
這事情聽得,太邪門了。
“對,要不然這牙印得跟你一輩子,所以你要把這牙印要出去,你越用力,牙印脫離你的手機率越大。”時夏說道。
制片人看著掌心的牙印,感覺渾身爬起了雞皮疙瘩。
要是能把這牙印給甩到別人臉上,他自然是樂意的,誰想看到這東西烙在自己的掌心天天看。
“是是是,我現在就去打他。”制片人說道。
他連忙掛了電話,打開廁所的門。
看到老婆跌坐在地上,她盯著手腕的傷痕,再看著制片人,有些懵的說道:“我剛才怎么回事,我好像情緒不受控制,好像有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說著不敢再往下說,感覺背后陰森森的。
“老公這是怎么回事?”女人上前拉住他的手,著急問道。
制片人沒作聲,權衡了一下,還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和她說了一遍,女人聽后沒作聲,她整個人變得頹廢起來。
“時夏說的?如果不去認錯道歉,孩子是會死,是嗎?”她覺得不可思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