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太太你也不想做獨臂之人吧?如果你想,我不介意親自動手替你把這手砍了。“戰景凜聲音冰冷得嚇人。
沈青紅嚇得不輕。
她不敢與戰景凜對視,更不敢想象,戰景凜居然這樣護著時夏。
“時夏是我的女兒。“沈青紅還想說著什么。
“啊。“她話說完,戰景凜力度加大,他眼神充滿了狠意,像看著個將死之人一樣,說道:“但時夏是我太太。“
“我戰家的人,什么時候輪到你想動手就動手?你也不掂量一下你是什么東西。“戰景凜狠聲說道。
沈青紅完全被他嚇到了,不等她開口,戰景凜反手甩開她的手。
他連忙掏出手帕擦拭著指尖,像剛碰到什么臟東西一樣。
而沈青紅看著自己手腕變得青紫,仿佛下秒他再不松手,她的手腕就會血液不循環而壞死一樣,上面還烙著道傷痕,傷痕清晰可見。
她不敢懷疑戰景凜剛說的話是在威脅她,還是開玩笑。
“既然她嫁給你,那你戰家守好她就是,為什么半夜闖到我沈家這來鬧事?再說她嫁出去就算了,出嫁之前還奪走我的項鏈。“
“你們戰家不會不管這事吧?那項鏈我戴了大半年,卻被她強行奪走,你戰家得給我一個交待。“沈青紅目的很明確。
她想要這條項鏈。
這是霍大師開出的條件,治好她,讓他拿著沈連初的項鏈來交換。
“讓你戴了大半年,就是你的了?那我在這也住了大半年,那沈宅豈不就是我的了?既然項鏈是你的,那這里歸我,沈太太你要不現在就搬出去?“時夏冷聲嘲諷著。
見過不要臉的,卻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