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謝我,就好好拍戲,做好自己。”時夏笑著摸了下她的頭。
沒有家庭背景的女人,在社會上很難混出頭。
男人在職場上,比女人更有優(yōu)勢,所以哪怕是這個所謂男女平等的年代,女人依舊是弱勢,一樣受人排擠。
“好,我一定會好好努力,也好好活著,好好聽你話。”鄭嬌說道。
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點酒,她抱著時夏撒嬌時,感覺自己似乎和時夏很投緣,一種冥冥之中有牽扯的感覺。
鄭嬌深吸了一下鼻子,摟著她不放。
“別抱了!趕緊吃點東西,一會還要回去睡覺。”白暖暖見狀,連忙拉扯了一下鄭嬌。
這時氣氛又恢復了!大家吃喝著,好像剛才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一樣。
“嫂子,你說這個姓秦的,不會就是秦佳麗的家人吧?”冷之墨壓低聲音說道。
聽著就感覺不對勁。
而且這個秦字,怎么聽都令人感覺很不舒服。
“也有可能是秦槐銘,我們沒誰真正見過他,感覺這人太神秘了,似乎存在,又似乎根本就不存在。”時夏開口說道。
畢竟從他出生開始,就沒人見過他。
不管他的滿月酒,或是自己做秦家繼承人,卻從沒有在上面露過面,也沒有出面談過任何生意。
更可怕的是!秦家所有一切,都以他為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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