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景凜看著“哥”字,他指尖幾乎用力握著手機,骨節泛白無血。
顧青小的時候偶爾還叫他哥,后面長大了,為了讓別人信服,顧青便改口叫他戰總,也讓所有保鏢對他恭敬不已。
在他們看完信息后,顧青的手機也徹底死機了。
戰景凜喉結動了動,他抬頭仰看著天空,什么都沒有說。
“他出事之前,沒想過自保,卻想著給你發信息。”時夏聲音很輕,也被震驚到了。
很多人在最關鍵的時候,都選擇自保,但顧青卻利用最后一點時間,是想讓戰景凜保護好時夏。
時夏站在那,心情復雜無比。
她低頭,看著地面的雜草,抬腳輕踩了上去。
“戰景凜,我借你兩滴血。”時夏喉間干渴,聲音有些沙啞。
男人聽到她的要求,他將寬厚的大掌遞過來,伸到她的面前。
時夏看著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,她很是意外的說:“你就沒問問我要你的血做什么嗎?也不怕我拿你的血害你?”
“要知道人的頭發和血,在玄學里是很關鍵的東西,一些邪術,或是雇,下降頭這些,都是利用頭發和血來制成的。”時夏說道。
戰景凜啞聲失笑,他說道:“我信你。”
簡單三個字,卻讓時夏輕聲笑了出聲。
冷之墨看著兩人,這時才反應過來,原來戰景凜對時夏的信任,似乎已經超乎了一切,而且似乎可以拿命送到她手里的地步。
“忍著。”時夏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