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發地點肯定是在附近,而且這缸應該不是尋常物,能裝進十幾個人,而且還不被人看出,應該是對方使用了障眼法,抹去了一切痕跡。”
“剛才我們看到發生的事情,唯獨沒看到到底是誰出手,不難看出對方藏得很深,不敢以真面目示人。”
“這人有可能是熟人,是我們認識的人。”戰景凜猜測著說道。
冷之墨也點了下頭。
“我剛也是這樣想,畢竟不能被顧青他們所見,卻對他們趕盡殺絕,這么厲害的身體,也就是嫂子說的法術!這人肯定是在霍大師之上了。”
“說來也奇怪,霍大師在帝都,被捧得高高在上,所有人都以為他很厲害,事實上今晚的操作,他根本就不是嫂子的對手。”
“他被嫂子輕而易舉出手打敗,導致他還身受重傷,所以他是不是別人拋出來的引路石?或說他是別人的替身?”冷之墨倒抽了口冷氣。
他感覺事情遠遠比想象中還要復雜得多。
現在四處危險重重,隨時都有可能出事。
“霍大師在帝都已經站穩腳跟數十年,可見這盤棋已經在很早之前就布下了,有可能是我父親出事之前就已經埋好了。”
他不敢想象,父親到底發現了什么,否則他怎么會引身入局?
父親和時夏的師傅,到底是什么關系。
出了這么多事,時夏的師傅讓她回到沈家,是想讓她再次進戰家來,與自己并肩而戰,還是說她有危險。。。。。。
“還有,嫂子那條項鏈這么厲害,這么多人想搶,卻不敢對她動手,今天沈青紅和沈連初,都是找她要,想讓她主動自愿贈與。”
“是不能搶嗎?還是他們搶不了?”冷之墨繼續問道。
戰景凜轉身,若有所思的看著沉睡中的時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