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之墨驚呆了,整杯咖啡全部被他灌進(jìn)嘴里。
“戰(zhàn)景凜什么時候這么虛弱了?腿受了點傷就走不動了?我記得他之前全身都是血,依舊雷厲風(fēng)行回到戰(zhàn)宅的。”
“他不是泡妞的手段吧?就他的身手,這點傷他一聲不吭也能行走如常才是。”冷之墨摸不著頭腦說道。
他話剛落,腰卻被人踹了一腳。
“誰啊?”冷之墨吃痛悶哼,扭頭兇狠狠看去。
卻看到冷振東站在身后,一邊脫下白色的醫(yī)袍,一邊說道:“人家戰(zhàn)景凜也懂得開竅,怎么你就不行?”
“爺爺,我沒有不行。”冷之墨傻眼了。
沒事就挨了一通罵,還說自己不行。
“你行,你還會認(rèn)為他這是什么手段?他這是和老婆正常交流,培養(yǎng)感情。”冷振東沒好氣的說道。
冷之墨揉搓著腰,他連忙上前扶著冷振東。
“爺爺,冷承深被抓了,是我親自帶人去抓的,而且時夏之前替他處理的傷口,今天他碰到水,全身皮膚都潰爛,估計是活不成了。”冷之墨說道。
這事原本不想和家人說,但冷承深之前好歹也是冷家的人。
他思索了片刻,覺得有必要和老爺子交待一下。
果然,聽到他說的話,冷振東沉默了。
“爺爺。”冷之墨擔(dān)心喚了聲。
畢竟冷振東之前確實很疼愛冷承深,確實也把他當(dāng)成自己的親孫子一樣對待,給予了他所有資源。
“死了就死了,不成氣候的東西,能想著和沈連初聯(lián)手算計時夏,也不見得他就是個好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