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要走,他定是不能攔著的。
“對了,早上霍老爺子托霍太太給我送了塊上古的翡翠,我在上古的翡翠里,感覺到了我前世的記憶。“
“但后來又沒反應了,不知是怎么回事。“時夏突然說道。
這件事,她一直想和他提,結果忙到現在倒也忘了。
戰景凜聽著,抬眸看了看前面,睫毛動了動,卻一不發。
時夏感覺到男人的情緒,她沒再作聲,開車時偶爾小心翼翼的扭頭看了他一眼,感覺他似乎心里有事。
直到車停在戰宅門前,她下車后,戰景凜依舊一不發。
“一會我給你挑兩位保鏢跟著,你雖說身手好,但對夜場還是不太了解,有保鏢跟著我也放心。“戰景凜說道。
時夏看到他朝戰宅內走去。
她連忙小跑過去,拉住他的衣袖。
男人停下腳步,腿部的傷隱約傳來疼痛,但他依舊站在那。
“之前你受傷的時候,那干涸打包回來的血塊,你拿過去放在你父親那把泥土上。“時夏輕聲說道。
她伸手指了指那棵大樹方向。
戰景凜聞,他微點了下頭,說:“好。“
他邁著大步往前走,哪怕腿上有傷,他走路也是邁著大步,似乎并不太疼一樣,也不會像別人一樣矯情得好像走不了路。
戰景凜拿著她包扎好的血塊,上前壓在了之前那把泥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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