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手腕看了看,問道:“要不再放點血試試?”
“噗。”時夏被他的話逗笑了。
她沒想到戰(zhàn)景凜居然有這一面。
“這跟血多和少沒關系,剛才那些已經(jīng)夠了,加上上面沾著霍大師的氣息與能量,如果霍大師也參與其中,你父親感覺到他的氣息與能量,肯定會被喚醒。”時夏說道。
這時,不遠處有人小跑過來。
只見顧青還穿著病服,臉色泛白無血,他穿著拖鞋,走得有些吃力。
他的腿也有些傷,但最大的傷在身上,而右手也動彈不得,但他依舊咬牙朝這跑來,像發(fā)生什么天大的事一樣。
“阿青,你起來做什么?”戰(zhàn)景凜見狀,連忙起身上前。
顧青跑得有些喘,身上原本就有傷,在他奔跑時扯到身上的傷口,鮮血再次染紅了他的病服,但他的精神卻比之前好了一些。
“戰(zhàn)總,嫂子,我剛收到了消息,說城東有位暴發(fā)戶,想要找個長相不錯的人給他兒子做冥婚,結(jié)果有人看到沈如楓開車悄悄過去了。”顧青焦急說道。
雖不知沈如楓去做什么,但這消息他必須要第一時間和時夏說。
聽到“冥婚”兩字,時夏腦海“轟”一聲,被炸得一片空白。
這讓她想起了前世,她跳樓死后,沈家的人都走了,唯獨沈如楓在,他拿了件外套上前,披在時夏身上,替她保持了體面。
最后他打了通電話,說冥婚。
沒料他剛走,戰(zhàn)景凜便來了,是戰(zhàn)景凜強行把自己帶走的,并且送回到山上,后面的事她就不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