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之墨也沒拒絕,抬腳朝戰宅內走去,戰景凜則跟在他的身后,兩人走路都十分有默契,是保持著一步遙的距離。
這是一種安全的距離,如果前面一人出事,后面的人還能轉身避開襲擊。
生活在這種世家豪門中,他們從出生那一刻開始,就已經在學習著如何自保,如何在危險中逃生。
夜晚很安靜,兩人回到書房,戰景凜拿出瓶珍藏的紅酒到了杯遞上前。
“謝謝。“冷之墨接過酒。
他睨視著戰景凜襯衫有些凌亂,紐扣被扯掉了幾顆,向來注重外表的戰景凜,居然還有這一面。
“嫂子扯的吧?“冷之墨打趣問道。
戰景凜低頭睨視了眼,并沒覺得有什么。
“她今晚喝錯東西,把酒當飲料喝了,有些醉鬧了點小性子。“戰景凜淡淡說著,卻沒發現自己的語氣里盡是寵溺的意味。
冷之墨聽著笑而不語。
一杯酒下肚子,他突然想到一事。
“對了,沈如楓去接觸了城東的暴發戶一事,你知道了吧?沈家這是準備和暴發戶聯手了?我記得那暴發戶有錢歸有錢,但不太懂得做生意。”冷之墨眼底閃過絲疑惑。
以為沈家想拉攏一些豪門,沒想到最后選擇一個暴發戶。
“暴發戶的兒子死了,據說想找人冥婚。“戰景凜簡單解釋著。
聽到“冥婚“兩字,冷之墨頭皮一陣發麻。
他全身疙瘩都爬起來了,感覺身后陰森森的,連忙上前把書房所有的燈都打開,讓整個書房亮堂堂的。
“冥婚?誰啊?沈家除了沈連初,不就只有沈青紅嗎?沈青紅被人舉報后,她被警察關押著,今晚也該放出來了,畢竟也沒證據證實她交易了,也沒收到錢。“冷之墨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