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,當時我穿的衣服是很薄的短袖,差點就被凍死了,若是想我活下去,那就算不送人,起碼給件衣服吧?”
“還是說沈家這么有錢,卻買不起小孩一件冬衣?那么家里衣柜里難道這些年,我都沒一件厚的外套?”
“想要你活的人,會想辦法讓你活下去,想你死的人,什么理由都能有。”
“我不是圣母,更不相信在人最困難走投無路的時候,向你投來善意的目光!沈明哪怕是真的回來,也清醒了,和沈知楠說出這些話,是想提醒我當初發生的事。”
“他如果說的都是真的,昨天在夜場的包廂里為什么不說,而是在昨晚遇到危險的時候,才讓沈知楠轉達?”
“不過是他看清現在的情形對他不利,但我或許是唯一可以救他于水火的人,簡單來說,他是想讓我起了善心,出手幫他將在他體內想取代他的東西趕走,讓他恢復正常。”
“如果他恢復正常,那你覺得他難道不會像沈青紅一樣,知道我對他有用了,是否會加以利用?就如沈青紅知道我送她的項鏈能保她命后,想方設法就想搶,甚至不惜傷害我。”時夏自嘲說道。
她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。
就因為這些年,沒被人愛過,所以她腦子比常人清醒。
“幸好你清醒。”戰景凜說道。
剛才有一瞬間,他擔心她被沈知楠感化了。
一旦她動了憐憫沈家的心,那么后面帶來的,只有無窮無盡的麻煩,有可能還會壓垮她。
“哈哈,我像是那種善良的女人嗎?我可沒你好心,還給沈知楠送錢,再說了錢里夾了些什么不為人知的東西?”時夏挑了挑眉。
她也沒等戰景凜多說,抬腳就朝戰宅內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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