報復是其次!他可能有比報復更重要的事情要辦。
“顧安的病情控制住了,到時繼續服藥,就應該徹底控制住,等他體內的癌癥細胞被轉化后,就能替其他豪門的掌權人醫治了。“時夏說道。
不知為什么,她感覺一切都過于順利了。
她隱約有些不安,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,自己想要去想,卻又捕捉不到。
“事情過于順利了,可能有些事情被我忽略了,你比我更理智冷靜些,晚點你復盤一下,看我們到底漏了什么。“時夏再次開口說道。
顯然,她也是依賴戰景凜的。
剛心底的異樣,她沒準備自己獨自承受,而是直接和戰景凜說出內心的想法。
事情太危險,她沒有那么自負的認為自己能處理好。
“放心,有我在。“戰景凜伸手揉搓了下她的頭發。
男人的動作溫柔又帶著寵溺,這個動作落入剛從病房內走出來的冷振東眼里,他二話不說,轉身進去將冷之墨拖了出來。
“爺爺你做什么?輕點。“冷之墨悶哼一聲。
他被冷振東拖出來,指著不遠處說道:“看著,學著點。“
“啥?學啥,爺爺,你別走,讓我學啥?“冷之墨一頭霧水。
他扭頭看去,發現戰景凜揉著時夏的頭發,他比時夏高,與她說話時很自然的彎了下腰,低頭與她說話,嘴角還勾起抹難得的笑意。
“學摸頭嗎?“冷之墨一臉不解。
他盯著這一幕,自己抬手撓了下頭,感覺腦細胞都死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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