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海一片空白,腦海有一瞬是后悔的。
感覺到時夏好像騙了自己,那符根本就沒用,沈連初能自由進入影廳,證實一切都是假的,全都是假的。
冷之墨躺在地上,他痛苦的掙扎著,但什么都是徒勞的,一切都似乎讓他力不從心。
“別怕,一會就好了。”沈連初低聲說道。
而冷之墨的視線,一直直勾勾的盯著那張被她拋掉的符上面,他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這張符的上面了。
這時冷之墨反而冷靜了下來。
他感覺一切都太過奇怪了,沈連初為什么能安好的進來?沈北然進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傷的,難道現在都是錯覺?
有人想讓自己害怕,想引自己逃離?
離開這個影廳,這里就沒人守護著,到時候夏和戰景凜就危險了。
想到這,冷之墨瞬間冷靜了下來,他直勾勾的盯著沈連初,突然笑了出聲,說道:“我躺在這動彈不得,這多無趣啊。”
沈連初聽著,她欣喜的看著他,但眼底卻還有些疑惑。
顯然,她也不信他。
冷之墨躺在那,恢復了自己往日吊兒郎當的模樣,漂亮的桃花眸盡是笑意,說道:“知道豪門公子圈里都怎么玩嗎?“
“第一次肯定是要搞剌激點,你說是不是?什么捆綁滴蠟。“冷之墨說著,視線朝她身上掃來。
沈連初聞,她突然放松了警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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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刻,時夏和戰景凜撕開時空隧道,兩人再次進入了靜悄悄的地方,里面死氣沉沉,一點生機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