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說起來,確實是很奇怪。
“有沒可能是放長線釣大魚?”時夏拋出自己的疑惑說道。
像沈青紅這種野心這么大,而且是冠著沈氏的秦家人,那么她還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嘗試的。
戰(zhàn)景凜聞,他蹙了蹙眉,顯然哪怕他腦子再好,似乎對她這句話,有著很多的不解。
“怎么說?“戰(zhàn)景凜連忙問道。
時夏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后,才繼續(xù)說道:“她想殺我是一回事,但我不在身邊成長,她把我接回沈家觀察了段時間,發(fā)現(xiàn)我對她毫無威脅。“
“既然沒有威脅,又看出我對親情很渴望,那么我就是她一棋最好用的棋子,我嫁到戰(zhàn)家,無疑就是可以說把她最信任的人放到敵營中來。”
“這樣她就能通過我知道更多事情,并且她有可能根本就不信任秦佳麗,也擔心她長久在戰(zhàn)家后,心生出野心。”
“不然秦佳麗出事至今,也不見她真的出手相助過,而且秦佳麗嫁給沈知楠后住進沈家,她與秦佳麗并沒有友好相處過。”
“沈家必定有秦佳麗想要的東西,你說有沒可能是可以鎮(zhèn)住沈青紅的東西?”
“如果能鎮(zhèn)住沈青紅,那么一切都能為她所用了,這會不會也是這些人想要進入沈家的原因之一?”時夏突然腦洞大開的問道。
一切都皆有可能。
“看來把霍大師放回去,是最明智的選擇,他回去了才能把沈家的這灘渾水給攪得更渾,讓沈家更亂。”
“有了沈連初蠢蠢欲動,還有秦佳麗的不甘心,霍大師的自以為是,還有沈青紅的深藏不住,加上沈明的不清醒。”
“確實是夠了。”戰(zhàn)景凜啞聲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