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她是剛來帝都?
想到這些,時夏連忙給戰景凜打了通電話。
聽到她說的事,還提及的女人,戰景凜也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見過,也沒有聽說帝都有這般的女人。”
“也沒聽說過豪門世家中,有愛穿旗袍的女子,更沒聽說過秦佳麗有與誰交好。”戰景凜說道。
對于秦佳麗的事,他是了如指掌的。
“她的神態與及眼睛都與你有八分相似,你確定沒見過她?那你父親有沒提及過什么女人?”時夏繼續問道。
她不認為兩次偶然見到,真的是偶然。
有些東西,是刻意為之,才會一天內見到兩次。
而且這個女人還打了秦佳麗,以秦佳麗的性格,肯定不可能自動送上門挨打,那么只有一種可能,就是這個女人叫她來的。
想到這,時夏腳底不由冒起寒意。
“父親不近女色,一生的重心都在戰家的事業上,不曾提及過任何女人。”戰景凜很肯定的說道。
時夏沒再作聲,也沒話可說了。
這個女人的身份太可疑了。
“你別追著往下查,我擔心是一個陷阱,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了,過來找你,到時再商量。”戰景凜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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