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液體,散發出陣陣的腥臭味,彌漫在鼻間,令人感覺到有些不舒服。
“黑色的液體流出來后,我和張風站在不遠處,甚至感覺到一陣頭暈,但整個過程很快速,一般人可能很難發覺不對勁。”
“而且兩人被我傷了后,并沒有反應,所以他們是沒有痛感的。”戰景凜繼續分析著。
時夏看著手帕上那抹黑,久久沒作聲。
“你試探過了?”戰景凜看著她沉默,似乎猜到什么了。
“嗯,試探了,我甚至拿著我手腕上這些凝涸的血去融合,你猜發生了什么反應,黑色的液體被血給吞噬,最終恢復成正常的顏色。”
“但這種正常的顏色,卻很致命,方圓兩里的植物都死了。”時夏說道。
戰景凜蹙了蹙眉,他低眸看著她手腕上的傷口。
“所以,是索命繩導致殘留著些陰氣,導致與黑色液體上的氣息在半空中,氧化產生了某種效應。”時夏說道。
她伸手指了指戰景凜手上拿著的那根索命繩。
兩人沒再作聲,戰景凜伸手將她摟在懷里,聽著她的心跳聲,他混亂的心才慢慢恢復了平靜。
“是我連累了你,替我沖喜后,還把你卷進了這些事端中來,沒能讓你過一個平淡的日子。”戰景凜有些內疚的說道。
他也想讓時夏抽身,但現在為時已晚了。
時夏靠在男人懷里,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。
不知為什么,現在身處險境,她卻感覺到很踏實。
似乎只要戰景凜在,她就會安心一樣。
“和你沒關系,你父親的決定,和我師傅讓我回帝都的決擇,早就將我和你推到風水浪尖中了,就算我不回來和你沖喜,我也一樣會被逼迫回帝都,照樣被卷進來。”